修图产出自用随意,禁二传二改

【好兆头/CA】极乐主义

-.我来交一波党费了

-.CA是什么神仙爱情我螺旋升天

-.ooc是必然


Summary:好了,这位天使先生,请问我现在可以诱惑你同我共度余生了吗?


Aziraphale信了Crowley的邪。

他不该相信一个恶魔的,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要知道,就连恶魔都不相信恶魔——既然如此,那他还这么信任Crowley干什么!或许被可丽饼冲昏了头脑?也许吧?

他的上帝啊。Aziraphale被自己蠢到连话都不会说了。

说起来,事情起因于一盘可丽饼,结束于Crowley的迟到。大概是三天之前……或许是五天?再具体的Aziraphale就记不大清了,毕竟拥有六千年的记忆,就算是对于天使来说也有那么一点点超纲。

他和邻居太太学会了做可丽饼。那位好心的女士是土生土长的法国布列塔尼省人,做得一手好菜——最重要的是英语说得特别好,他之前一直以为现在法国人都不说英语来着。

说实话,Aziraphale想学做可丽饼很久了,也就从200多年前开始吧。他甚至会在每年2月2日在英国和法国人同时庆祝他们的可丽饼日。看见没有,这才是真爱。

但是,话说那天,伦敦又双叒叕在下雨,Aziraphale带着邻居太太烤给他的可丽饼回书店,估摸着不到一分钟的路程,他就好巧不巧被某辆路过的本特利溅了一身水——不仅如此,还收获了一盘湿塌塌的可丽饼。

“真不好意思老兄——”哦女神啊,怎么老是他。等等,恶魔什么时候学会向人道歉的?

Aziraphale深吸一口气,略带嫌弃地看了车内的Crowley一眼,“好的,好的,我知道我没事,你就不要过来了。”他后退两步,站在一个邮筒旁边。

反正和Crowley在一起总没好事。

Crowley假装没听到,执念一般下车打个招呼。其实恶魔早就看见端着盘甜点的天使,恶魔的道歉也是天使专属,但是溅身天使一身水并非他本意。

“如果你要是知道现在有个叫作美瞳的东西,事情就会好办得多。”Aziraphale挑眉,“毕竟下雨天戴墨镜,你就不怕——呃,出事故。”

“那你也可以及时赶到,行个奇迹让我幸免于难,难道不对吗?”恶魔双手环胸靠在车门上,任凭雨点打湿惹眼的红发。

天使原本想说:“想必你也习惯了。”但是却在听完Crowley的话后红了脸。

Aziraphale抽了抽嘴角,准备回书店——反正那恶魔又不会赔他一盘可丽饼。

“算了,”Crowley双腿交叠,配上上半身的动作,显得整个身子都要拧成一结,Aziraphale看着就难受,“那我赔你一盘……?”恶魔真是越来越不恶魔了。

“成交。”天使真是越来越不天使了。


Crowley答应Aziraphale72小时之内赔给他一盘一模一样可丽饼,可惜恶魔并没有机会能见到那盘可怜的甜点,否则也就是打个响指就能解决的事。

他还不知道Aziraphale是和邻居太太学做的可丽饼,否则他也可以为了挽回一只天使而去向人类取取经。

所以一切似乎都变得复杂了,原因很可笑,居然是可丽饼。而且这复杂得太过了,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刚刚好的。就像一团缠绕在一起的线,等着一只在咪咪叫的大猫把它们解开——却越弄越乱。

“一模一样、一模一样,我甚至连那玩意儿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Crowley在公寓里思考魔生,结果换来了新一轮的抱怨。

“我是脑子里进圣水了吗……”恶魔的家里甚至连个厨房都没有。别开玩笑了,难道你觉得恶魔需要吃饭吗?

他堂堂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竟然在研究如何制作可丽饼,这传出去会让其他恶魔笑掉大牙的,尤其是Hastur那个笨蛋。

72小时,不长也不短,Aziraphale认为自己给的时间刚刚好,虽然这对于一个正在为可丽饼发狂的恶魔有些短了。

那么最后Crowley做出可丽饼了吗?他当然没有,因为对于一个恶魔来说不守约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让我们回到现在。这次又是老地方,他们约在圣詹姆斯公园见面,天使准时到达,恶魔不见踪影,这对于其他人来说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而天使却特地为了这次见面推掉了和某个著名美食家的谈话。但是Crowley迟到了,迟到了整整两个小时。

这种情况以前也有,当然不止一次,但两个小时可以是刷新Crowley迟到时长新纪录,现在已经可以颁奖了。

反观Aziraphale,若不是他时不时会动一下,恐怕小孩子们早就认为他是个雕塑。

“Crowley,你这个混——坏恶魔!”天使已经站起身整理马甲,顺便准备回家。他只是抬了下眼皮,就看到某个踩点狂魔仿佛随时随地都可以跳起来蹦迪的恶魔先生,用着看似毫不在意这两个小时的步伐向他走来。

天使还是会骂人的,但仅限于忍无可忍的情况下。那么我们只好恭喜Crowley先生差点喜提Aziraphale的一句“混蛋”了——毕竟这种情况并不多见。

“早上好啊天使。”这已经是Crowley不知道第几次这么称呼他了。

该死的心动。

没错,就是心动。这还是他不该有心动。这话就像是一团火焰,噼啪燃烧着他纸质的心;又像海水造访海岸线,白鸥悲鸣;抑或是像吸血鬼的长发以及赤红瞳孔,那危险的生物对着他白嫩的脖颈露出獠牙。

总的来说,这种想法就是很危险。

“迟到可以说是恶魔的天性,难道不是吗?”

Aziraphale很生气——是真的很生气,他不想在世界末日的一个月后在圣詹姆斯公园等一个差点放他鸽子的恶魔两个小时。如果说是为了一盘可丽饼,这还不至于,他没小气到这种地步。当然是Crowley这种态度——老天啊这种态度——令他颇为不满。

他真的很少因为迟到对人发火,可这是有原因的,那是因为……因为他之前还没那么喜欢Crowley。但喜欢是一回事,迟到是另一回事。

“别这么说嘛,”Crowley靠得离Aziraphale进了些,“我看到你身边的低气压了哦。”

后者挪远了一步,上上下下打量着Crowley,“所以呢?我的可丽饼是被你吃了吗?还是说我即将接受一个恶魔的道歉?”

Crowley的确两手空空,没带任何东西,“没——有。”耍无赖也是恶魔的天性之一,他故意把音拖得老长,听起来像坏了的警笛。

Aziraphale哼了声,思考三秒后决定放弃同恶魔讲道理,转身往反方向走。“好吧,Crowley先生,我要先回书店了,再见。不,再也不见。”

但他迈出第一步后就开始后悔,Aziraphale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还矫情得很。而且这太绝情了,听起来像是什么毫无营养的狗血小说。

“别走啊天使,请你吃冰淇凌?”Crowley插着兜站在Aziraphale身后,事实证明,这个道歉的方式很管用,也很诱人,但是Crowley的声音要比十万个冰淇凌在Aziraphale面前跳舞还要诱人。

“唔,算你诱惑成功。”


一黑一白站在冰淇凌车前,看起来像是黑巧和白巧的奇怪组合。

“冰淇凌也出现好几个世纪了,不是吗?”Crowley将手里的小东西递给Aziraphale,“如此看来,六千年其实也不长?”

“的确不长,”天使笑起来像是一团化掉的奶油,甜到想让人好好品尝,“那么我该说什么?幸会吗?”

天使腾出一只手,伸到恶魔面前。Crowley不明白天使为什么突然要开始煽情,只好依着他,把Aziraphale的手抬到唇边,落下一个吻。

天使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还、还有,我想……我可能已经喜欢你六千年了。”他绞着手指,以只供他们两人可以听到的音量说出这么一句话,“如你所说,也不长,是吗?”

Crowley挑了挑眉,把墨镜摘下放到外套口袋里,然后凑近了用有些渗人的眼睛看了Aziraphale一眼。

“唔,不太巧,好像我也是。”恶魔摸着下巴,凑到天使耳边,“那我们……现在也算和人类一伙了?”

Aziraphale没明白Crowley为什么要突然提起阵营的事,他明明在世界末日成功被解决的第二天就说得很清楚了,“可以这么说,没错。”

“那我现在可以吻你了吗?”

“可——嗯?!!!”

Aziraphale双颊通红,看起来美味得像是加了酒心的巧克力。

“Crow……”天使手里还拿着那个刚吃了一半的甜筒。那么,假如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东西永无止境,就一定是他们的生命、和Crowley的脸,没错,脸。

它的确在Aziraphale的视线范围内瞬间放大,然后在他闭上眼之前,有什么东西结结实实地触在Aziraphale唇角,好像还顺带舔走了被他遗忘在嘴边的冰淇凌。

“嘶——太甜了,腻得慌。”之前那个陪Aziraphale一起吃草莓棒冰的人还是你吗Crowley!

“你疯了吗!……”天使涨红了脸,并且有很大可能要把甜筒扣在恶魔头上,“你居然亲我?还嫌弃我?”

“没有天使会喜欢太腻的天使的,那么作为恶魔,我也就勉为其难地,喜欢你一下下,就一下下。更何况,刚才和我表白的可是你啊天使。”

Crowley挑了挑眉,抓起Aziraphale闲出来的那只手,在掌心落下一个吻。

“好了,这位天使先生,请问我现在可以诱惑你同我共度余生了吗?”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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